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林允礼负气的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天已大亮，等不到南雅，林允礼驱车离开了霞湖路。

顾肖一大早就等在了桃源别墅外，天已大亮，但老大还没有出来，顾肖急得团团转。

南雅还睡着，季聿风悄声起了床。

手比昨天更疼了，根本握不上，看着镜中挂着伤痕的脸，季聿风心想瞒过去是不可能了。

见季聿风走出卧室，顾肖大步迎上去，“大季总肋骨断了，在医院。”

季聿风脚步顿了一下。

“老爷子那边实在瞒不住。一早就叫您过去。你电话没打通，打到我这儿了。”顾肖继续说。

季聿风吩咐过来的张妈，“一会儿她醒了，备好早餐。”

张妈应声，“你不吃点吗？”

“不了，回老宅。”季聿风带上顾肖匆忙出门。

“两个混账东西。”一大早季林就收到昨晚两个儿子大打出手，把酒店套房砸个稀巴烂的消息。

季聿风进门时，姚舒予已经赶去医院看季宥文，只有季林坐在餐桌前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爸。”季聿风唤了一声。

季林随手抄起手边的报纸掷向季聿风，季聿风没闪，打在身上也不疼。

“把你哥哥打到肋骨都断了，你长本事了。”

“你们兄弟俩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不嫌丢人吗？”季林气得直喘。

季聿风在餐桌旁坐下，“我已经叫人封锁了消息。不会传出去影响股价。”

季林沉默，看着儿子额头上，眉骨上，脸颊上，嘴唇上都是伤，叹了口气，“为什么？”

“爸，当初为什么把集团给我，没给大哥？”

季林没想到儿子会突然这么问，沉默了半晌，“你比他更合适。”

“你们没想过大哥的感受吗？”

“哪能事事遂意。。。”

“南雅人呢？”季林问。

“在桃源。”

“她是南栗的女儿，你准备怎么办？”

季聿风沉默了片刻，“我会自己处理好。”

季林叫保姆给季聿风拿副碗筷，季聿风抬手季林才看到他的右手都肿得变了形，布满裂口，殷红一片。

“他是你哥，是兄弟。”季林一口也吃不下了，起身离开了餐厅。

季聿风的右手也根本用不了，吃不了饭，随即也起身离开了老宅。

南雅醒来时，身边已没了人。

床边放好了清晨季聿风让人送来的衣服，都是南雅的尺码。

张妈听见声音，敲门进来，“南雅，早餐好了，端进来吃吗？”

之前南雅住在这里的时候，也都是张妈照顾南雅的起居。

“季聿风呢？”南雅问

“一早就出去了。”

“我还要上班，我马上出去吃。”

张妈转身准备退出房间。

“谢谢您，徐妈。”

张妈摇摇头，欲言又止，只说了句：“你能想开太好了。”

张妈是从小跟在季聿风身边照顾着他长大的，怎会看不出南雅和季聿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