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花的亲生母亲。
那十几个人中,只要给莺花母亲钱,他们就可以欺负莺花。
知道这事之后差点给岑汀溪气出个好歹,“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母亲?真是畜生,不好好养当初为什么要生?”
日子一天天过去,姜绮蔓每天都在忙。
这天她从工作室回来,女佣递上一个快递。
姜绮蔓直接在客厅拆开。
里面是一些精美的礼品还有几张邀请函。
岑汀溪好奇的凑上前,“这是什么呀?”
写的都是洋文,她看不懂。
“时装周的邀请函,时间在二月底,您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岑汀溪摆摆手,“去国外呀,我不会说外国话,去了也是丢人。”
“没事,您跟着我就行。”
与此同时姜家也收到了邀请函。
姜母拿着东西忧心忡忡的在姜瑰意房门外踟躇不前。
自从上次瑰意被她们发现全裸在厕所之后,过去这么多天她还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他们也想找出来究竟是谁。
可酒店实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问瑰意,她也什么都不说。
真是焦头烂额。
想了想,姜母敲了敲门,很快里面响起一声有气无力的“进。”
姜母进去,看着坐在床上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姜瑰意,她出声劝慰,“瑰意,想出去玩吗?”
姜瑰意摇摇头。
姜母暗自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妈妈相信你是坚强的人,会很快走出来,只是你忍心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品牌归于平庸吗?”
自从姜瑰意重病不起,外头不少富家太太想要定衣服都没有渠道,且看这个牌子起了个好头,可不能高开低走呀。
姜瑰意本来就烦,从姜母口中听到这个烂摊子越发烦了。
她双眼一闭,不发一言。
且看的设计师就跟死了一样不回她信息,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她的号码信息都被保护着,她毫无头绪。
也是因为这一场大病才让她缓了几天。
不然她对着庞大的订单,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姜瑰意无精打采的掀开眼皮,“我心里有数妈妈。”
姜母也不好再说什么,把邀请函放在床头柜,“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你得陪妈妈去。”
姜瑰意看了眼邀请函,点点头。
等姜母出去,姜瑰意突然想着,且看如今风头越来越大,自己的谎言不多时就会不攻自破。
但如果,她用计淹掉这个品牌呢?
只要这个牌子消失在大众视线,自己顶多会被说无能,江郎才尽。
这个结果可要比冒名顶替好的多。
终于想到办法,压在身上的大石头终于挪开,她终于能喘口气。
去巴黎时装周上她得选一个新兴品牌大力推广,淹掉且看。
这计划通。
等从国外回来她就实施。
且看是吧,不回她消息是吧。
踢到她算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