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敢,是主母的意思,不过说来也怪,连我也参不透主母究竟是什么意思,倒像是刻意试探。”李满禧对余氏心中也是有一万个不明白的,总觉得她行事很不成章法,让人瞧不出原因。
只是此事繁杂,说与旁人听也是无用,她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今日来见纾姐姐也是为了亲自道一声谢。”
林纾知她说得是满柔一事,“不必谢我,我也没做什么,若是为钱更是不必,那点钱不足挂齿。”
李满禧打点教坊司那些钱,有大半都是出自林纾这里,这于她姐妹而言真是莫大的恩情。
“你姐姐可还好?”林纾有些担忧,“虽说已打点周全,可教坊司那种地方总归。。。。。。”
李满禧叹了口气,“那也总比呆在那样的家里好,姐姐她隐忍坚韧,一定没事的。”
两人俱是沉默,也都明白这是眼下对李满柔最好的办法。
话题太过沉重,李满禧又想起一事,“对了纾姐姐,那梁小公爷可有再与你纠缠不休?”
说起此事,林纾便是长吁短叹,“说起此事我便恼怒,那日虽有幸得你与太子槐王相助,可他。。。。。。”
见她欲言又止,李满禧也猜到几分。
梁煜那样的人犹如狗屁膏药,沾上了岂能轻易逃脱。
“他又上门几次,次次抬着那什牢子聘礼,虽都被我父亲母亲婉拒了,可若是他再闹大了,我失了名节,便是不嫁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