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人斗马,哪成想从马上掉了下来,受了不轻的伤,眼下正在屋里瞧病。”
李太傅神色一怔,颇有些意想不到,镇定片刻问道:“伤势如何了?”
到底是他唯一一个嫡子,纵使再恨铁不成钢,也担忧他的身体。
沈秋霜暗暗松了口气,抽抽搭搭回,“伤筋动骨一百天,郎中说要卧床静养一些日子。”
李太傅“嗯”一声,“随我进去看看。”
如此也算是过了他父亲这一关,免了一顿家法。
至于右手受伤一事,终究要等他醒了再另做打算。
况且李文初那小兔崽子都能用左手写字,难道她儿子便不成?
沈秋霜心绪慢慢平复下来,而今最为愤慨的便是此事究竟是否与李满禧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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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气热,一大早太阳便高高悬于空中,陪着傅竹一道用了早饭,又看他在院子里玩了会儿,李满禧便撑着腰坐到桌前写字。
松萝给她研着墨,上好的砚台一经了水便散出悠悠的松香气,闻着叫人心绪宁静。
“姨娘,这真是好墨,浓稠不透纸。”
李满禧点点头,“宫中御用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