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想了想,“哦对,她生下槐王庶长子,如今已是侧夫人了,与你平起平坐。”
李满月轻嗤一声,“叫我来到底为了何事,不必装神弄鬼。”
温夫人打眼瞧她神色,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想要什么,侧夫人应当知道的呀。”
“我要你帮我走出这间废弃的院子,我要回到从前的体面生活!”温氏咬了咬牙,眼里迸出一点希冀的光,“我要儿女腾达,以及。。。。。。那个贱人不得好死,要她不得好死!”
李满月看她癫狂的神情,突然笑了一声,“你是自作孽,反倒怪起别人来了?温夫人,你左右都这么大年纪了,何不好好呆在这儿颐养天年呢?”
“颐养天年?”温氏冷哼一声,指了指外头,“你看到了?冷宫里的妃子也不过如此了吧?深宅大院之中,皆是一群拜高踩低的下贱胚子,看我失势便百般磋磨,便是余氏从前都斗不赢我,凭她狸奴一个低贱婢女,怎敢这般算计我?”
人心不足蛇吞象,从古至今都是由奢入俭难,骤然让温氏过这种人人踩一脚的苦日子,她自然无法释怀。
但这又与李满月有什么关系,好不容易将自己日子过出点门道来,何必来惹这身腥呢?
听了这番话,李满月以为温氏只是想找根救命稻草抓着,未必真知道些什么。
她站起身,一脸不屑的警告温氏,“你要如何与我无关,日后若再敢随意攀扯我,休怪我不讲情面告到王爷跟前!”
“告到谢恒跟前?你敢吗?”温氏冷哼一声,眸光骤然狠厉,“你叫那情郎扮作年老的大夫混进府来,趁着你禁足,日日在漪澜轩内私会,柔婉月色,你们抱作一团,就在那支摘窗下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啊。。。。。。”
李满月猛然转过身来,喝道:“你个毒妇胡说什么!”
“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不清楚吗?我的嬷嬷亲眼所见,若是有人不信,大可找来角门上的守卫与我当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