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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要我了。”
祁落烧得意识有些混乱,缩进被子里小声说了一句,像是幼稚的梦话。
纪书宇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时间仔细琢磨,“药都放在哪里了啊,我记得上次桌上有一兜子的感冒药。”
“在抽屉里。”
纪书宇长这么大第一次照顾别人,手忙脚乱地接了一杯白开水,扶着祁落慢慢把好几种颜色的药片吃进肚子里,给他测了体温,又走到客厅烧了一壶热水。
水壶沸腾时升起的白色水蒸气贴在窗户,凝结成一小片模糊朦胧的雾,屋里的灯光映照在玻璃上,有种柔软的,毛绒绒的感觉。
好像世界总算安静下来。
祁落喝了药,呼吸平稳不少,纪书宇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也没有那么烫了。
“脸为什么还是这么红……”
纪书宇觉得奇怪,刚摸上去突然猛地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己打的。
他讪讪地缩回手,好在祁落晕乎乎,没听到他小声说的这句。
“我冷。”
祁落盖着厚厚的被子还是止不住发抖,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不断匀速但难以抗拒地无止境下沉。
纪书宇找不到家里别的棉被在哪里,只好上了床抱住祁落,用身体传递点温度给他。
生病的祁落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与其说是任性,不如说好像他从来没有这样明确地表达需求——换做平常,他绝对不敢这么直白对纪书宇讲话。
祁落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纪书宇也难得休息几分钟。偶尔他睁开眼睛,要么是“渴了”,要么是“好冷”。纪书宇忙前忙后,一会儿给他接水一会儿上床抱着他,一会儿又被祁落边说着“太热了”边从床边推下去。
这回祁落睁开眼睛,欲言又止:“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什么?”
祁落像是很难受地皱起眉毛,小声说:“你的精液。”
……
纪书宇抱着他去了浴室,他小心地脱掉祁落的衣服,橘黄色的灯光底下露出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腰侧和大腿有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於痕,臀部布满了深红色的巴掌印,还有一些不知道在哪里磕碰到的伤口纵横交错,有的只是破皮,有的地方结成了浅浅的痂。
祁落怔怔地低头看了眼就转开视线,好像早已习惯。他熟练地拿下花洒想要对准自己的下体,手上却没力气握不住,只好把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