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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着。
而他最好的朋友楚子霖就是活得很自由的人,他可以永远只做喜欢的事,甚至不需要继承别人的意志。纪书宇也不知道楚子霖想成为怎么样的人,只觉得他不去坐牢就很了不起。
但是祁落好像一直孤零零又空荡荡,安静地活在世界上。
一边怕被抛弃,一边又怕给别人添麻烦,从始至终都很胆小,想要用躲藏和逃避的办法面对困难,一直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反抗。
大概是写进书里也只会被骂“活该”的角色。
夜冷风凉,纪书宇抱着他去浴室简单洗漱,又把他抱回柔软的床上。
一整晚祁落睡得都不安稳,半是因为疼痛,半是做了噩梦。
他梦到了纪书宇对他说:“你走吧,我不会再来找你了。”——似乎明明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可他却感觉如同坠入冰雪苍茫的无底深渊,每一次呼吸都有寒冷锋利的冰碴扎进身体里,一阵阵心如刀绞。
第二天醒来时,祁落屁股痛得险些不能下床。
他走的每一步都苦不堪言,像是刚长出人类双腿踩在刀尖上行走的小美人鱼。纪书宇扶着他穿衣服,裤子卡在肿胀的臀部那里差点提不上去。
祁落含着眼泪一头把纪书宇撞开,羞愤地说:“我不要你帮。”
纪书宇酝酿了整整一夜的话,此时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他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挤出一句,“祁落,妈妈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他极力组织语言,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旖旎,仿佛空气中有暧昧的粉红色泡沫,被不断加热着咕嘟咕嘟地浮升。
早晨那会儿纪书宇下楼买了几管药膏,回来时正好祁落刚醒来,他急着进来没有锁门。而此时突然“啪”的一声,虚掩的门被楚子霖一把推开,“还有我,我也需要你,”他无视纪书宇太阳穴暴起的青筋,坦然自若地探进半个身体,“祁落你是不是会做饭啊?我把厨房包下来了,这里的饭难吃死了。”
“……我会。”祁落赶紧系好上衣纽扣。
楚子霖体贴地帮他们关紧房门,“那太好了,快点下楼啊,我还嗷嗷待哺等着吃饭呢。”
他潇洒地转身走了,留下纪书宇和祁落石化在原地,不约而同地思考着是什么精神状态和文化水平下,会有一个人说自己“我还嗷嗷待哺”……
祁落不知道在他惨叫崩溃的这晚上,隔壁房间也有人在和他一起哭。
“你别他妈哭了啊。”
楚子霖看了看双眼通红的李勋,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