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和,你变态。
放开我,放我走!”
周成和并没有被他糊弄,以为他要转移话题。
从床头柜拿出一只蜡烛,玫瑰花形状的,专业低温蜡烛。
卖家说,低到皮肤上会给人别样的刺激。
陈元哪里知道什么情趣蜡烛。看到周成和点燃还没什么反应,直到蜡油倾斜,瞬间明白周成和意图,他才慌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这么对他。
“说,是谁告诉你那个称呼的?”
周成和心里极力猜测,谁会在背后嚼舌根。
这个举动是为了讨好他,还是为了接近陈元谋划点什么?
毕竟,当年他和元元的事,没有刻意瞒着别人。有心人稍加打听,就能知道。
甚至花点小钱,问下私家侦探,也能得到个大概。
像他们这样的人,身边的花边新闻都是值钱的。
到底是谁?
可陈元哪里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表情全然无辜的茫然。
“什么称呼?”他一直叫周成和周总的不是吗?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逃跑是逃跑,认怂是认怂。
陈元脑壳傻了才这时候和他犟。
周成和这时候才察觉出点不对劲儿。
陈元记忆力再差,也不能刚刚的事情没有记忆点。
看他表情,是真的不知道。
自己说了什么,下一秒不清楚。
这是个什么病?
周成和想想陈元资料,里面似乎真的有常年去医院的记录。
周成和决定暂时先不追究这个问题。
蜡油在橘黄烛光燃烧下,渐渐满溢,血红腊液在蜡烛芯周遭水流般滑动。
周成和手腕倾斜!
“嘀嗒”
“嘀嗒”
“啊!”
陈元感觉后背上滚烫,实际上,周成和特意买的低温蜡烛,卖家承诺并不会烫伤人。
只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但人在极度紧张下,感官都会被放大。
陈元扭头用力去看,视线余光,只看的到一团火红蜡烛,以及周成和滴腊液的漂亮的右手。
“你还敢砸了元元的灵堂?
第一天,我就说过,那间屋子不能进!
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周成和眼看着陈元后背尽力缩小,肩胛骨凸起受不住一样抖动,
点点蜡油滴落,犹如红梅绽开在雪地。
这一刻,陈元是美的,还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就连他隐忍咬唇的模样都那么想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