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去之前,李时宴回头朝我看了一眼,担忧地说道。
“清简,我住这里,文灿哥不会生气吧,要不我还是住客房吧。”
苏清简烦躁地看了我一眼。
“别管他,你就住这儿。”
看着他们三人一齐进了主卧,我的心灵没有一丝触动。
和兄弟收拾好了之后,就带着言言的骨灰去了墓地。
安置好儿子之后,兄弟强硬带着我又去了医院。
就算再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也别无他法了。
我的儿子,是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们被医生狠狠教训了一通。
“你要是想截肢就趁早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病人。”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民政局。
苏清简和苏清欢也到了,身边还跟着一个李时宴。
真是“身残志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