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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公,何事光临?”王太师手指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似乎有些不安。
“王太师,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话需要好好谈谈。”李国公一言不发,径直走到窗边,将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夜幕深沉,月色潇洒,风中似乎潜藏着隐秘的低语。
“我知道你心中所虑,”王太师心中一紧,急忙摆手,“但我与你同舟共济,何必对我多言?”他强作镇定,将书卷理了理,努力掩饰内心的恐慌。
“同舟共济?”李国公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直刺王太师的心底。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难道非得等到罪证公之于众,你才会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
王太师脸色一变,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何以见得?我手中无罪,无所谓罪证。”他知道李国公今日来意不善,心中的焦虑愈发明显。
“你当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李国公如鹰般逼近,语气逐渐加重,“你用权谋、阴纸正本长久以来操控朝局,如今却要我继续与你同谋?”他四目相对,怒火中烧的眼神如刀割般锋锐。
“你放肆!”王太师怒道,挥手将桌上的书卷打落在地,蜡烛随之扑灭,房间陷入黑暗中,惟有窗外的月光透入,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压制。
“王太师,你无须再装作镇定。”李国公沉声道,神情间闪过一抹异样,“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而我,绝不会允许你继续利用朝堂之上的权力肆意妄为。”他掏出一枚密信,放在王太师面前,指着上面的字迹,毫不客气。
“你这是何意?”王太师视线落在那密信上,心中不由得一紧,试图淡定,“我不知你所言为何。”
“这一切,不需要多说。”李国公目光炯炯,毫不退让,“你手上的这些罪证,已经成为了腐蚀整个朝堂的毒瘤,你还敢继续藏掖么?”
“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敌对。”王太师试图缓和气氛,嘴角露出一抹勉强的微笑,“李国公,想要坐稳那一席之地,难道你不应该与你我携手共进?”
李国公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轻蔑之色:“携手共进?你所做的事情我早已了然于心。再忍让只会让我愈加愤怒。”
“为何如此咄咄逼人?”王太师故作镇定,试图转移话题,“这对于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希望你从长计议。”李国公的声音如铁,“我暗中调查到你与贼寇的勾结,若不打算清白自白,我会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他慢慢靠近王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