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高估了自己的破坏力。不是你想连累就可以连累的。交给我吧。”
傅云晚登时安了心,交给我吧,多么令人安心的话语,傅云晚似乎寻到了港湾。
桓宣低下头吻上傅云晚的唇瓣,把她的抽泣和任性都封在唇齿间,他在她耳廓颈项亲了一会儿,在她腰身握了握。
“脱了等着。我去洗一下。”
傅云晚问,“地上那些衣裳银票怎么办?”
“一会儿再收拾。”桓宣拥着她边亲边走到床边,把她欺在床榻亲吻好久,打半月地铺,他难免亲起来没完,他去浴间前拿了两粒避子药吃下,随即去了浴间沐浴。
傅云晚钻到被褥里,桓宣回来时掀了被角,把她抱在他身上。
“傅云晚,孤昨夜跪久了,腿不好使力,你来吧。”桓宣将手掐在她细腰,他说:“在孤身上闹,都可以忍你……”
“我怀孕了,得慢慢的。”傅云晚小声说。
桓宣眼底猛地一凝,研读傅云晚的表情很久,随即低声道:“嗯。”
事后,傅云晚偎依在桓宣的身边,他披了外衫,指了指床那边的枕头,傅云晚帮他拿过来,他搁在身后靠着,然后倒了茶水,端给傅云晚一杯。
待她饮了些,随即他在她还没将茶水咽下时,亲上她,吃她口中茶水,他说:“还闹不闹了?半个月没收拾你,和我无理取闹。”
傅云晚颇为羞赧的摇了摇头,“我和你一人一半,出钱买处宅子,我和孩子住。你有时间就来看看。”
“不用你出钱。”桓宣顿了顿,“你给我明确一下,是打算跟孤过日子是么?以后不会再反悔了吧。”
“不会反悔。”傅云晚颔首,“桓宣,我这些年并没有忘记你,我希望在不给你添麻烦的情况下,关心你,陪伴你,跟着你,补偿你,你外面的事我不过问,你也不必说。这孩子我自己养,不会给邱梦养在膝下的。”
桓宣把腿伸了伸,傅云晚帮他揉着跪青的膝盖,他说:“不会添麻烦。”
傅云晚献宝似的将买的核桃酥拿来桓宣跟前,递到桓宣手边,“在皇后那里你没吃到这点心,我在街上买了些,银针试过了,安全的,孩儿他爹,你尝尝,你若喜欢,我日日排队给你买。”
桓宣捏起一块核桃酥,牙齿咬了些,点头道:“味道挺好,你也尝尝。”
傅云晚拿起一块,便仅穿了亵衣散着长发吃着一块核桃酥。
桓宣吃了两口,便将核桃酥搁在点心袋子里,他沉声道:“困了,我睡会儿。”
“哦,好。”傅云晚说。
桓宣原说要睡,但他突然掀被角起身,回身帮她盖好被子,他走去窗边,手撑在窗棂,许久问道:“你是由于怀孕了,所以为了孩子和孤王过日子吗?”
“不完全是的。我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照顾你,关心你。但也是希望可以给孩子父母的关爱。”傅云晚诚然道。
“确实,父亲和母亲对孩子很重要,不能缺席。”桓宣道。
“桓宣,你怎么了?”傅云晚蹙眉,“我怀孕了,你不开心吗?”
桓宣从他退下的衣裳衣襟里拿出那药瓶,“我因为身体原因,长期服药,尤其镇痛药,里头含乌头,虽然祛湿止痛,但是有毒。我若不停药,并不适合要孩子,会致畸。”
“什么意思?”
“所以,我和你同房一直吃着避子药的。你可能记错日子了,我不是孩子父亲。”
傅云晚心中狠狠一剜,“什么?你吃着避子药的?”
“你和周芸贤也有过是吧?”桓宣的手做颤,拿出心疾药压在舌根二粒,“是那个他用册子教你服侍孤王的夜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