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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之，他都不会让她反悔。
……
樊歆也就知道一点点，也就是他染了的事情，应该是跟他这次的任务有关系，具体是怎么染的，并不是重点，她只要他活着就行。
如果他真的染上了，戒不掉，她愿意陪他一起承担，不管有什么后果。
这是她来的路上决定好的。
……
萧铭其实怕她过来会被他连累，所以才让她回去，别留下来。
两个人各有心事，没有跟对方坦白。
医生来给萧铭做检查，樊歆自觉离开病房，在外面等着。
病房里，医生给萧铭做身体检查，问他这一天的情况，有没有发作，会不会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萧铭说有，樊歆来的那会，他觉得有些烦躁，很快意识到压了下去。
“这是正常的情绪反应，不是那药产生的后遗症，不过明天开始你要开始锻炼，多运动，多吃饭，要是控制不住的时候，及时跟我们反馈。”
“你身体素质不错，意志坚定，只要坚持，能摆脱那药的控制，不用太担心，也没那么可怕。”
萧铭比任何人都了解那玩意，医生是帮他戒断，过程是痛苦了点，不过他能承受。
但是染了那东西，多少会影响身体，怎么都会留下后遗症。
检查完，医生要走，萧铭叫住了他，说：“有件事需要麻烦您帮忙。”
“您说，能帮到一定帮。”
“不要跟外面那个女生说我的情况，她不知道，我不想她知道。”
“可以，这也是孟参长的意思。”医生了解情况，没有多问。
“多谢。”
“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
其实萧铭是担心多余了，樊歆是不会问医生的，他不愿意说，她不会强迫他说清楚。
能活着回来，已经不容易了。
樊歆在医生走后，整理情绪推开门进去，他在穿外套，看到她来，说：“帮我挠挠痒痒，后背突然痒，我这胳膊没力气，够不到。”
樊歆说好。
“从脖子伸进去。”
“好。”樊歆照做。
她手凉，先搓热了才伸进去。
萧铭说：“左边一点，再往下，对，就那。”
两个人姿势有些怪异，樊歆专心帮他挠痒痒，没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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