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绪风和郑博珩还未成婚!
两人不过是赐婚!
如今无垠是宋绪风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将来无垠一定会以“父”的身份来正这“父母之命”。
就郑博珩现在蛮横无理的样子,万一无垠不同意,郑博珩娶妻的道路岂不是更难?
何况无垠和宋剑雄完全不同,看宋绪风这个样子,是真心将无垠当成了师父。
那她家将军岂不是要完?
“怎么了葵姐?”宋绪风问。
“没什么,”郑葵摇摇头,尽量不去思考后面的事情,“夫人你感觉怎么样?”
“葵姐,我感觉好多了,真的。”
虽然非常疼,但宋绪风真的能感受到自己正被“治愈”。
“夫人,再坚持坚持,没有几天了。”
“我会的。”宋绪风顿了顿,“可是我想清浅了……”
不知道为什么,宋绪风将先前自己离开将军府没见郑博珩一面的事情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二十多天来,他心里最思念的,还是郑博珩。
他知道郑博珩就在外面,因此这股思念随着郑博珩的靠近而愈发浓烈。
“如果夫人你真的想见,我可以帮忙。”
闻言,宋绪风抬眸。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出汗,此刻额头上更是布满了汗滴。
汗水将他整张脸都浸湿了。
“真的吗?”
“嗯。”郑葵颔首。
“我想见他,就一会会儿。”宋绪风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准备偷偷见情郎的小公子。
“好。”
郑葵应道,端走宋绪风的膳食,转身便出门了。
一出门,郑葵便“唰”的一下消失了。
而就在郑葵离开不久,无垠来到了宋绪风疗伤的禅房。
“可感觉好些了?”
“师父。”宋绪风见到无垠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您怎么来了?”
“为师来看看你的情况。”
说着,无垠便给宋绪风把起脉。
“之后白儿给你的药记得一直服用,每日还要锻炼行走。”
“师父,我的腿真的好了吗?”宋绪风至今都不敢相信。
“原本就并未伤及根本,后又中毒,才会如此。”
“谢谢师父……”宋绪风听到无垠肯定的答复,语气有些呜咽。
“师父?!!”
忽然,一道雄厚的声音从天而降打破了师徒二人之间平静的气氛。
郑博珩这些日子被铜人们揍得破了相。
原本英俊潇洒的面容此刻不是眼角在出血,就是鼻子肿胀,脸庞青紫,嘴巴都差点打歪了。
好不容易等到郑葵心软从内部帮忙,他根本闯不过这铜人的铜墙铁壁。
一到房间,他听见了宋绪风的声音,满怀激动地想和自己的夫人来个爱的拥抱,可那声“师父”宛如晴天霹雳把他的天灵盖砸了个对穿。
此刻郑博珩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硬是呆愣在原地。
“清浅?”宋绪风没想到郑博珩来得居然那么快。
他瞥了无垠一眼,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毕竟是他背着无垠给郑博珩开了后门。
“阿弥陀佛,郑施主。”无垠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起伏,语气平淡,“别来无恙?”
郑博珩的脑子里此刻正反反复复念叨“师父”二字。
无垠什么时候成了自家媳妇的师父了?
等等!
媳妇要当和尚?!
“不!我不同意!”郑博珩飞速走至宋绪风跟前,将人挡在自己身后,“就算你救了我夫人,可我夫人已经有了赐婚,不可能出家当和尚的!”
“清浅,你误会了。”宋绪风不知道郑博珩彻底想歪了,“我没有要出家。”
“那你叫他师父?”郑博珩手指向无垠。
宋绪风苦笑,对着无垠致歉:“师父,请给我一点时间和清浅解释一番。”
“是夫君!”郑博珩抢声道,生怕眼前这老和尚要给宋绪风剃度。
“阿弥陀佛,你好生休息。”无垠也懒得理他,转身离开了。
待无垠走后,郑博珩想都不想就脱了衣服跳进药桶里。
浴桶原本不小,宋绪风一人泡的时候还有很大的空间,可郑博珩一挤进去,药水流出不说,一下子变得窄小了起来。
“清浅!”宋绪风惊呼一声。
郑博珩一把抱住宋绪风,不停地亲吻着宋绪风。
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彼此的身体都在渴望彼此。
“小风,我的小风,我可太想你了。”边亲着,边唤着。
“嗯。”宋绪风任由郑博珩亲吻自己,双手紧紧环抱住郑博珩,享受着郑博珩的温度。
两人吻得忘我,一时间居然都忘记了彼此要说的事情。
直到宋绪风泡药澡的时间到了,水温逐渐变凉,郑博珩才松开他。
他将他从药桶里抱出来,仔仔细细将人擦干,再抱到床上。
“小风,我的小风!”郑博珩一到床上,再也止不住,宽大的身躯直直往人身上压。
“啊!不行!清浅。”宋绪风红着脸。
他泡药浴的时候本来就是一丝不挂,平时都是自己穿戴,这次被郑博珩闯入后,此刻还来不及穿什么。
而两人此刻小别胜新婚,身心都渴望着对方。
这样硬生生要郑博珩忍住,那可是太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