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还有事,那我就先撤退了。”
临走前,他朝温清梨挤挤眼睛:“温小姐的离婚事宜,如果还有需求,我随时都可以提供帮助!”
他挥挥手,走出了病房。
我目送着覃澈离去的背影,完全忽略了傅城彦阴沉如墨的脸色。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傅城彦已经盯着自己看很久了。
傅城彦眼神微沉:“覃律师对你很好吗?”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啊。”
傅城彦转过头去,没让温清梨看见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虽然已经失忆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碰见特定的人之后,有些莫名的情绪就会肆意生长。
比如说,看见覃澈和温清梨相谈甚欢的时候,他居然感觉自己的胸腔酸胀的难受。
只是傅城彦不知道,这种情绪,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嫉妒。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傅城彦,他现在看起来像是独自生闷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好笑。
我没说什么,只是拉下了灯,病房里一片昏暗。
爬上了自己的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傅城彦一点困倦的念头都没有,他转过脸来,在微弱的月光下,温清梨的睡颜显的格外恬静。
傅城彦眼神复杂,他下了床,来到了温清梨的床边。
温清梨的睡相不太老实,傅城彦给她掖了掖被子。
他叹了口气:“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也知道,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