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辞渊散漫道:“只是想提醒你,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轻薄我就算了,我清醒的时候你要是再轻薄我,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宋汀晚:“呸,谁要轻薄你!”
“那可说不定。”时辞渊道:“毕竟孤男寡女同睡一张床,我还是有些害怕的。”
嘴里说着害怕,但是眉梢眼角全是笑意,分明就是在逗她。
宋汀晚气性上来了,她一个动作就跨坐在了时辞渊的腰间,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凶狠的吻上去,没什么章法的瞎亲一通,道:“我还真就轻薄你了,你把我怎么样!?”
时辞渊的眸子里一片晦涩不清,像是压抑着什么狂风骤雨,良久他忽然一个用力,手指扣住宋汀晚的后脖颈,将她死死地压了下来,宋汀晚惊愕的瞪大眼睛,可是被冒犯了的男人已经开始攻城略地。
他纠缠她的舌,舔她的上颚,带着令人恐惧的占有欲,凶狠的像是发狂的野兽,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宋汀晚全身都没了力气,再也坐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胸口,衣服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缓慢的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宋汀晚全身都如同过电,想要挣扎尖叫,可是扑腾了两下,嘴里也只能发出奶猫一样的声音。
在她将要窒息时,终于被放开了,那人甚至还在她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宋汀晚喘了两口气,道:“三爷……你今晚是真想跟我滚床单?”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都被推开了,随即被子覆上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别浪了,睡觉。”
宋汀晚:“……?”
你说什么?!狗男人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狗男人肯定是有胆子再说一遍的,可是她肯定经不住第二番折磨,没敢质问。
宋汀晚哼了一声:“不行就是不行,还骂我浪!”
时辞渊没反驳,宋汀晚就当他是默认了,叹息一声:“要不然我们试试试管婴儿吧?你说奶奶能接受试管婴儿吗?”
时辞渊冷冷的道:“若是做试管婴儿,那么谁都可以了,并不需要一定是你。”
“也对哦。”宋汀晚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做试管婴儿呢?”
时辞渊没回答。
他从来没有想过留下后嗣。
不管是和谁,都不可能,更别说是试管婴儿了。
良久没有听见时辞渊的回答,宋汀晚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打了个哈欠,也睡了过去。
时辞渊在黑暗中睁开眼,抓住了宋汀晚一只手,缓慢的摩挲她修长的手指关节,良久才说:“我这样的人,不应该留下后代。”
这一声轻若呢喃,很快就化开在了清冷的月光里,随风散去。
……
宋汀晚第二天早上起床,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宋汀晚已经习惯了,洗漱之后下楼,就看见宋迟声已经坐在餐桌边上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跟国宝一样一样的。
宋汀晚吓一跳:“你昨晚干嘛去了?”
宋迟声幽怨的看着她:“你昨晚上给我安排的房间,和狼窝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我听了一晚上的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