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曼一副认错的态度：“抱歉，席医生，我这就回病房。”

席崇安看了眼身后的一群卫生员，说：“来两个人扶她回去。”

等季槐言从水房回来，手里的袋子沾水，里面的葡萄果然洗的干干净净。

他将葡萄放在桌上，看向秦晓曼，声音温和：“可以吃了。”

看着秦晓曼眼里划过的诧异，季槐言莫名有些自豪。

可下一刻，秦晓曼收回了目光，说出来的话却是：“季团长，你从前可什么都不会干，这洗葡萄的方式，你倒是熟练，在哪学的啊？”

季槐言表情一变，看着秦晓曼，皱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晓曼直直的看着他：“我记得，去年部队发了福利，其中就有葡萄，你实诚的告诉我，森*晚*整*理那些水果，你是自己吃了，还是给了姚明月？”

季槐言眼皮一跳。

他从未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秦晓曼，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应对是好。

可他却没有说谎的习惯。

“那些东西，我确实是送给了姚同志。”

季槐言想，虽然曾经答应了姚明月不跟别人说她丈夫早逝的消息，但现在，自己既然决定跟秦晓曼走下去，就不能瞒着了。

就在季槐言刚张开嘴的时候，秦晓曼平静的话语里藏着风雪。

“季槐言，离婚报告你尽快递上去，我真的半点都不想跟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