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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白非羽的儿子?”禾丰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冰霜。
“是。”白宇轻声回应,神色虽有些不安,却没有退缩。他明白,自己此时的身份是避不开的。母亲带着自己经历的种种苦难,他不愿再逃避。
禾丰的手握紧,关节处泛出白色,像是被怒火灼烧。“你可知道你母亲当年的选择对我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我知道。”白宇挺了挺胸,眼神坚定。虽然禾丰面色阴沉,气氛压抑,但他心中明白,许多事情不能再被掩盖。母亲的过去不是那么简单,她选择远走,背负的不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他。
禾丰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知道又如何?你难道就打算让我为你母亲的选择买单?”
“母亲的选择是她自己的,我无意替她辩解。”白宇声音清晰,仿佛席卷而来的风,虽然细微,却充满力量。“但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
禾丰愣了一下,眉头轻挑,似乎有些意外。这样的一个少年,与他想象中的胆小懦弱截然不同。然而,禾丰的怒火并未平息。“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
“我希望能了解你与母亲之间的事情。”白宇努力让自己冷静,“或许我们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禾丰的表情稍微缓和,却依然充满敌意,“解决的办法?你以为憧憬和了解就能弥补我心中的创伤吗?”
“不是弥补,而是理解。”白宇的话语温和而坚定,“我从小听母亲提起过你,她说过与你之间的种种。我并非白非羽的替代品,但我想知道她当时为什么选择离开。”
禾丰微微一怔,似乎被少年不带一丝偏见的话触动了。他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悄然翻涌。那段往事如影随形,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那年,她为了与你奔向未来,将一切抛在身后,却又在无尽的孤独中选择了隐退。”禾丰的声音低沉,带着岁月的消磨。
白宇注视着禾丰,努力捕捉他眼中闪过的情感。“所以你恨她?难道只凭一时的选择就要终生追责?”
“我从未恨过她。”禾丰斩钉截铁,但语气中难掩伤感。“只是,不同的选择带来了不同的命运。我不想再回忆,但这段往事如梦魇般缠绕着我。”
以往佯装坚强的禾丰,这一刻,显露出脆弱。他的内心在徘徊,在痛苦中挣扎,似乎印证了不忘初心的那份执着。然而,白宇对此感同身受。
“我们都是受害者。”白宇缓缓说,“我从小在缺少父亲的环境中长大,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