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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明白。
“这是你说的，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
“不然要跟我‘分手’？艾娃，我说了，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个。那么，吃早餐吧，都快凉了。”把一旁的早餐端过来，“全部都是我亲自去挑选的，多少吃一点？”答应了要求后，葡萄牙人完全不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什么变化。反正他还是男朋友，男朋友看着女朋友吃早餐，是很正常的事情。
艾娃是饿了，她就是觉得奇怪，这人就一点都不生气吗？她的要求在她自己看来，都像是在无理取闹。明明下定决心要说分手，又为什么变成了提个要求？还是一个这么不靠谱的要求。难道在她心里，她不愿意放手？
咬了一口没什么味道的面包，喝了一口有点奇怪的果汁，她开始检讨自己。这人有这么好吗？明明缺点一大堆，她为什么就不能干脆转身离开？就像这面包，就像这果汁，那么难吃，她为什么还要吃呢？
“你这里沾上果汁了。”在她漫无天际想象的时候，一只手在她嘴角附近擦了一下，“还需要纸巾吗？”葡萄牙人看起来没受任何影响，盘腿坐在床上，和她分享着同一份早餐，他甚至很自然地擦去了她嘴角沾到的果汁！
艾娃现在非常怀疑自己，之前的事情是发生过的吧？他有过脾气，她也是，为什么两人还能坐在这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吃着早餐？
“你不喝了吗？给我吧，我把这个去还掉。”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果汁全部进了他的肚子，“艾娃，下午我要坐大巴去波尔图。你可以提前去，那边的海鲜很不错。”托盘里只留下一些剩余，说话的人把东西收一收，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艾娃坐在原地没动，只叫唤了一声。这回她注意到了，原来这人也不是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听到她的叫声后，停了一下才转过来的。那时候他的脸，还没有完全调整好。
“什么事？艾娃。”尽管他的语气很轻松，脸上也挂上了笑容，但刚刚一瞬间的僵硬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账户里的那些，要跌了，可以卖了。”原来要说什么，艾娃想不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处理好的。”他的笑容开始变大，没忍住又往回走，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个吻后，才快速离去。
等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了，艾娃才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全都是不真实的，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有点糊涂了。她这是生气了又好了，要分手没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