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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这事，瞒定是瞒不住的，又何必骗人呢。
程洛宁观察着陆明霄的面色，他好像并不意外
“原来如此。”他道。
她突然灵光一闪，将衣物举起来，照着他的身体比了比，“不如你帮我试试？我正愁没有人试衣服呢。”
陆明霄瞬间的不自然，“为何是我？”
这有什么为何的？
不就是你刚好在这儿吗？
但程洛宁不会这么直白地说，“隽秀玉颜衬新衣，我想不到别人了。”
她倒也是真心话，“何况，这是恩爱两不疑系列的，我试穿女版的，男版当然要你穿了。”
言毕，就见陆明霄眸光闪了闪，他点了点头。
果然，夸奖的话，对谁都是受用的。
“不要太久。”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好。”
程洛宁将那深蓝色华服往他身上套，有不合身的地方，直接上剪刀和针线。
她低头修改他腰身尺寸时，他的身体都有点僵硬。
连更亲昵的动作都做过，可他却总是不习惯。
程洛宁修改完成，绕着他走了一圈，十分欣赏自己的才华，“太好看了。”
他忽然开口，细听语气有些别扭——
“是送我了？”
程洛宁诧异地朝他看一眼，他却低头与她错过了视线。
又听他补充道：“面料不错，我可以买。”
堂堂国公府的世子，什么料子没见过。
大概率，他也是认可了这款式，认同了她的审美。
“你不用买，”程洛宁挺高兴的，“你我穿这一套，必然能吸引很多客人。”
街上一逛，那就是最好的招牌！
她笑得欢愉，陆明霄没忍住，转身勾了勾唇，很快又强行压了下去，穿着新衣服走了。
廊下灯笼，一晃已是深夜。
第二日。
程洛宁穿着湖蓝色的束腰裙，看着款式普通并不耀眼，底下一双软底鞋，更适合跳动。
在马车上等了片刻，正想催促，就见程妙仪一身嫩粉色的曳地长裙，头顶是一套粉宝石头面，发髻钗冠两侧，垂坠着珍珠流苏。
程洛宁并不意外，“我不是说了，不宜过于繁重吗？”
程妙仪施施然地走上马车，“姐姐何必这般要求于我，你自己不打扮，就不许我打扮了？”
程洛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