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太医:「圣人在这一个月里,日日为国而焦虑,气结于心,娘娘还是多加劝慰吧。」
他抽回诊脉的手,悄悄比了个一。
赵懿还有一年活头。
太长了。
我又令人在秦念娇的宫人前说起赵懿曾赐予我的千两黄金。
秦念娇自是不想让我好过,当夜赵懿便匆匆而来。
月事来的正巧,未施粉黛的我脸色惨白,一身细汗,一看便是病重的模样。
赵懿也被我吓了一跳。
「卿儿你怎病得这般严重,应太医是如何医治?」
我冷笑一声拍开他的手,「应太医三日一次问诊,自是竭尽全力,只是皇上禁了我的小厨房,端来的汤药一日比一日凉,我如何食用。」
他假模假样一脸愤怒地拍了拍桌子,「这些狗奴才,竟然对朕的皇后如此大不敬。」
而后转身踱步。
他心虚时,总是背对着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