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胸口很闷,闷的疼。
过了会,傅忱深来敲门,她跟做贼一样飞快关掉手机,隔着门板问:“什么事?”
门口的傅忱深说:“我妈来了。”
徐晚之前见过傅忱深的妈妈,在父亲和傅微月的婚礼上,也就几次,次数不多,加上她后面高中大学住校,没什么时间回家,也有意不想回家,见面次数更少了。
她完全没想到,再次见到傅忱深的妈妈会在北城。
傅忱深去机场顺便把徐晚带上了,傅夫人是知道徐晚住在他这的,不用怀疑,傅微月说的,这事也不是见不得光,不用隐瞒。
徐晚很紧张坐在副驾,思索着等会怎么称呼他妈妈。
婚礼那次,她没有喊人,不知道怎么喊。
毕竟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
傅忱深似乎看穿她的心思,说:“等会见到人,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
“不叫显得没礼貌。”
傅忱深嗤了一声:“你喊我小舅就礼貌了?”
徐晚,“……”
傅忱深从来没答应让她喊什么舅舅,每次听她喊舅舅心里就窝火,又不能对她怎么着,胆子那么小,经不住吓。
徐晚思索再三,真不知道怎么喊。
到了机场,见到傅夫人,徐晚微微鞠躬,喊了声夫人。
傅夫人今年五十几岁,皮肤保养得跟四十岁一样,身材也是,并没有走样,气质和人都是雍容华贵的,身上穿戴都是牌子货,还带着保姆,听到徐晚难声夫人,傅夫人并未说什么,倒是摸了摸她的手,关心道:“早听说你在北城住在忱深那,怎么样,忱深有没有好好照顾你。”
“小舅对我很好。”徐晚没有说假话,这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