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倩鼓起勇气往前又走了一步,抱住沈岸:“今天我们的事我不会告诉林微的,我只想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
沈岸嫌恶地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强买强卖?”
温诗倩被甩开的那刻,自尊心被碾碎:“阿岸,我这么卑微的爱你,只求你能成全我一次,这次之后,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你。”
沈岸眼神薄凉:“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好爱的?我们熟吗?”
他说话间,漫不经心地朝吧台伸手,拿过一瓶红酒。
忽而,他松了手,瓶子砸在地上,红酒在地板上流动。
温诗倩惊愕住:“你想干什么?”
沈岸没理她,从地上挑了块碎片仔细看着,好像太大了,他又选了块小一点的,放在掌心中。
伤口小一些,微微看到难过也会少一点。
玻璃扎进手心,他清明很多。
温诗倩同样吸入了迷药,浑身难受无比,她没想到沈岸会以这样的方式保持清醒,为什么沈岸宁愿自残,也不愿接受她?
她很不解:“阿岸,这么多年,我努力向你靠近,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林微,她明明一无是处,还是个神经病。”
沈岸本是冷漠的俊脸上因温诗倩诋毁林微而满是阴云。
“你在自我感动什么?歧视别人的厄运得到的优越感让你很自得吗?你不配跟微微比。”
他指缝间鲜血淋漓,滴在地上混入红酒中,酒香掩盖了血腥味。
温诗倩看着他血淋淋的手,阴森森地笑起来:“我不配?我看你是被林微传染了疯病,她自残,你也自残。不过,你自残又有什么用,这满屋子都是迷情香,我们今晚谁也出不去。”
沈岸不悦,转身开门。
门锁了。
“我让人从外面锁了门,而且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温诗倩还在笑,笑得破音,可无论她怎么表现她的不甘,沈岸都视而不见。
他只冷声问:“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