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想生了?
沈汐洗了澡回卧室,席靳深也在外面浴室清洁完,倚在床头看相册。
“哪年的?”
她走过去,是她二十一岁和周宸的合影。
“中戏毕业汇演,我们年级的大剧《雷雨》,周宸演男一,我演女一。”
沈汐伸手抢,席靳深一躲,没抢到。
他又翻了一页,“有吻戏吗。”
“话剧哪有吻戏啊。。。”
话音未落,席靳深翻到《上海滩》的剧照,是她和一个陌生男演员的亲脸照。
“那一次而已。”她气势弱了,“后来我们院长自己删减吻戏了,怕你不乐意。”
“你们院长知道我不高兴,你倒是不知道。”
席靳深扫了她一眼,继续翻。
“这张什么时候。”
沈汐踮起脚,没站稳,整个人朝前扑,扑在他腿上,脑袋磕了他下腹,席靳深倒抽气,手扯住她头发,扯开她,“没吃够?”
她额头也磕红,一边揉一边忍不住笑,“鞋底滑。”
席靳深这下磕得不轻,脸都发白,“我看你是报复我。”
他拂开沈汐手,揉了揉她前额,又揉她头顶,“疼吗。”
“疼。”
席靳深在车里是真的凶悍,虽然掌心护住她了,可顶弄的速度太快,力道太大,偶尔没顾上,她头也撞了几下车顶棚,撞得脑仁嗡嗡响。
黎珍交往了那么多男人,果然了解男人。
吃一盘菜吃腻了,换个调味料,又爱吃了,一个固定姿势,固定场所厌倦了,换个姿势和场所,又重回激情了。
男人的生理视觉最现实。
沈汐坐在梳妆台前,摸索着瓶瓶罐罐,“你腻了吗。”
席靳深眼底漾起深意,“你腻了?”
“有点腻。”
“那你皮痒吗?”
沈汐托腮,食指掠过镜中的他,“你会腻吗。”
男人翻到最后,是自己的相片,处理公务的,球场交际的,在餐厅结账的背影,泡温泉的侧影,还有他枕着办公椅闭目养神,她悄悄在旁边,举着从观众席捡来的灯牌,在深夜偷拍。
席靳深不露声色,“你听话就不腻。”
程洵将车停进车库,又返回,直奔二楼主卧,沈汐扭头看他,他目不斜视走到床榻,“席迟徽失踪了。”
席靳深望向他,“失踪多久了。”
“中午逃出老宅的,姚文姬从席董书房偷出的钥匙,她承认了。”程洵百思不得其解,“席迟徽去哪了呢?他没去席氏集团,也没去碧玺公馆。”
“他应该回去了。”席靳深合住相册,“你通知交管局,排查监控,找他那辆车。”
“席董说您关机了,又打电话吩咐我找席迟徽的下落。”
沈汐明白,在席靳深这儿,席迟徽的名字很敏感,尤其“照片门”事件后,席迟徽失踪,她过问,显得太关心,不问,显得太心虚,仿佛在刻意回避他,里外不讨好。
她干脆放下面霜瓶,起身走出房间。
程洵确认她离开,压低声,“宋小姐又绝食了一天,不肯吃药,不肯输营养液,曹医生实在没辙了。”
早晨提这茬,席靳深没理会,程洵也猜不准他什么想法,不好答复医院。
“我没空去。”
“顾江海不敢拘押,宋小姐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女警一进病房,她立马尖叫,叫缺氧了晕厥昏迷,曹医生已经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了。”程洵一筹莫展,“我去南海湾安抚了宋小姐的母亲,万一她闹到中海,又是麻烦。”
席靳深系着睡衣扣,点了下头,示意他出去。
沈汐和程洵在楼梯口碰上,她笑着问,“程秘书,周太太的手机号可以给我吗?”
他一怔,“胡浓浓?”
“我这里有一枚玉佛吊坠儿,和佛牌是一套,我忘了给她。”
程洵划开通讯录,复制了胡浓浓的号码,发给沈汐,“周太太性格不错,没有官家千金的娇惯气。”
“我们确实挺合得来。”
程洵走后,沈汐回到主卧,席靳深躺在床上按摩太阳穴,“聊什么了。”
“我要了胡浓浓的手机号,打算再送她一个送子玉佛,我瞧她挺信这个的。”
沈汐关了台灯。
黑暗中,席靳深搂住她,“送子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