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渡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傲轩小说网www.axxs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起来,所以爬过去,抓了那红色的灵与肉,其实还混杂着人的肤色,他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了,他只是随处乱抓,把它们拧在一起,变成了橡皮泥一样的东西,再把它们拧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想用橡皮泥把自己勒死似的。
好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今天仍未过去。
白宵进门的时候,发现唯独只有厕所灯开着,便做好了要指责因果一顿的决定,当她打开那棺材大小的门时——
便看见血肉模糊的桓难把面目青紫的因果裹在怀里,他把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但她没有灵的肉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搭在那里,手臂上缠着一条深红色的布制红领巾。
。。。
他开始尝试自杀。
他想用和因果一样的办法,但是无论是红领巾还是那根塑料杆子都承受不起他的重量。他跳楼,压过诸多缓冲物,竟只得了一个骨折,就在他清醒后的没几天,又回来了。他割腕,吞药,撞墙,吃玻璃,学着因果那样吃人就不该吃的东西,甚至去迎那辆失控的货车,他恨极了医院的那盏灯。
他想跑得远一点,想死在荒郊野外,但目一睁又躺在床上,窗户照进来和煦的阳光,他像吸血鬼一样整个人蜷缩起来,被照的地方像是着了火,把他的皮肤全烧焦。
偶尔疲于找寻去死的办法会遵循着事件的发生。
那个男人敲着门,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因果站起来却被他拉住了手,他说不要开门。因果起初是坐了回去,但是男人越骂越响,虽然乱七八糟的夹带了很多脏话,但大意好像就是这房子是他租的,房租水电都花的他钱,不开门她们娘俩就卷铺子睡大街去。
她还是又站起来了,桓难盯着她看,手也不松开。她说,“我不想睡大街。”他说,“你睡在我家。”
“我不想给妈妈添麻烦。”她掰着他的手说。
门外恰来一声哐当响,那个男人砸着门随口便是一句:“妈的,死贱蹄子生的小婊子,没有老子以后也是舔屌的命!”
因果却还固执地要掰开他的手去开门,忽地那些血肉模糊的片段似走马灯般转过他的记忆,他却是松了手,因果挣扎得厉害,一下松了手她就要往后边倒,双臂却猛地被他握在手里,他对着还发着懵的因果说出了自己那句最讨厌的话:“我是为了你好!”
此话一出,因果像是被踩到了正正好好的地雷点,她的情绪和语气一点即燃,手直接摁上他的脸,边推边嚷:“关你什么事!你知道什么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