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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这儿。
她真的怕尖锐的东西呀。
他索性睡她家了,白宵回来,他就躲在被子里面,被一个巨大的熊娃娃遮着凸起的部分,白宵把灯给关了,他就像个夜行动物一样出现,在黑夜中摸着她的手,然后慢慢地适应黑暗,慢慢地注视黑暗,直到注视她黑暗中的眼睛。
她问:“怎么了?”
他凑近,她没有躲开。
“你不问了吗?”
“什么?”
“我们以后会不会结婚那句话。”
黑暗显不出颜色,但好像周围都升温了一瞬,她磕磕巴巴地声音都尖了起来:“谁要……什么?!哪有……”嘴巴突然就被他的手捂上了,并被一声“嘘”噤了声。
“小点声。”他说。
门外还有脚步声。
他离得近,五指相扣,另五指盖在她薄薄的嘴唇上,呼吸和心跳都清晰。
静了些,静得能听到风声。
他放开了手,都放开了,然后翻到了一边去,因果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还是等他说,可他背对着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她还是什么也没说,他也没有说,躺下来不知道该朝哪边,右也不是左也不是,索性平躺着,把手放在胸口,像死人躺在棺材里那样。
风也不说了。
他转过身来,床有些嘎吱作响,她睡得端正,双腿都并拢着。
他望着。
他想着。
他说着。
“是你不放过我的。”喃喃自语。
下起了雨。
……
她来初潮了,她来了好多次初潮,有时候也会不来,但已经对她腿间淌下的血习以为常。
只是因果对他知道自己内裤放在哪里一直有怪眼色。
他每回打开衣柜,就能看到那些内裤和一些成人用品放在一个抽屉里,习以为常,但仍然要撇开目光。
完事后她还是很害羞,他已经不在乎了。
每一回,每一回,尽管血越来越多,他都要波澜不惊地去翻开那个抽屉,瞥一眼粉色的跳蛋、紫色的假阴茎、散落的电池,然后抽出一条带蝴蝶结的波点内裤,他突然听到背后她说“好痛”。
他倏地回头,窗外是被遮了一半的月,现在怎么是晚上?
记不起来了,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是几号?
再望向因果,她把脑袋磕在地板上,长发湿漉漉的,如果不是水那就是血,她应该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