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可，你确定周六晚上你能来？”

“放心好了，本姑娘一诺千金，决不食言。”

说着还拍拍自己的胸腔子，一点不淑女，和她的模样一点不搭。

木花间又把话题拐了回来：“石月河，你和高明英从小学三年级就勾，嗯，就联系，那写的信能装一抽屉了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本来要说勾搭的，临时换了词。

石月河眼见高明英脸又红了，这是她今早第二次脸红，现实中的高明英和写信的高明英差别挺大，石月河都怀疑她和苏可可是不是换了个人。

石月河意识到，不能让他们揪住笔友这个话题不放，要不高明英会更不自在，说不定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比一抽屉多，高明英是我最早的一个笔友，同一时期还有另外两个，一个在羊城，一个在天府，后来还有几个其他地方的。”

苏可可是个好奇宝宝，对什么都好奇，还口无遮拦，妥妥一个损友。

“你还有别的笔友啊！这不公平，高明英可只有你一个笔友。”

高明英的脸更红了。

石月河瞪了苏可可一眼，这货说的话很有歧义，想不让人多想都难。

“谁说只能有一个笔友，不过高明英是我笔友中学习最好的一个，也是信写的字最好的。”

苏可可毫无自觉地问：“那最差的是什么样的？”

石月河吃了一口饭说：“最差的，我想一下，最差的那个每天都会被老师惩罚，经常打架。”

他说的是羊城的马江河。

苏可可小嘴张成一个O字，在她短暂人生里，没有这样的学生。燕上小学和实验中学都是帝都比较好的学校，调皮捣蛋的学生也有，但不至于很过分。

刘山着眼的不是学习好坏和打不打架。

“那你这么多年，刚买邮票就花不老少钱。”

唐淑慧替石月河回答：“石月河有钱，他经常能收到邮局汇款，都是他写文章挣的。对了，石月河，你那本书什么时候能出版？你可是答应送我一本的。”

石月河知道她说的是《科技力量与竞争》。

“那有那么快，排版、校订、印刷和装订，麻烦着呢，赶放假能发行都是快的。”

被唐淑慧提醒，他虽这么说，却也挺想知道进展的，上次群众出版社发书很快，不知道这次甘省出版社怎么样，要不要给白省长的秘书李长发打个电话问问，或者左部长也行。

高明英不知道石月河新书的事。

她问唐淑慧：“石月河的新小说吗？什么时候写的?叫什么名字？”

唐淑慧回答：“我哪知道啊，问他也不说，我还是听中学老师说的，不是小说，好像是科学方面的。”

一听和科学有关，洪胜来了兴趣，班副最近一段时间对科技社的事情特上心。

“石月河，透露一下书名，写的什么？”

石月河故意逗他玩，“无可奉告。”

洪胜坏主意贼多，转头对刘山和王冲说：“他要是不说，你们今天晚上把他连人带被子扔到楼道里去。”

两个狗腿子连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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