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涧回答:“这样,我们想乘着沙龙举办的机会,现场开个文学社的干部和骨干的短会,一个是对这次沙龙做个总结,再一个是对今年社团活动,听听大家意见。”
“会议,我就不参加了,这不是沙怡然老师还等着我嘛。建议倒是有两个,一个是不要老和诗社较劲了,也没啥意思,还有一个就是从这次沙龙看,文学社过于关注于小说了,其实我认为,可能散文、游记和随笔这些相对灵活的文学形式和同学们更加接近,别的就没什么了。”
“石月河,我还是希望你参加这次会,时间不会很长,我们争取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有些干部的骨干很想能够认识你。”
岳涧的话说到如此地步,石月河继续拒绝有点不近人情,可他对参会兴趣依然不大。
“那我问一下沙老师的时间,如果没有冲突,我就参加,你看如何。”
“可以,我们的活动半个小时后在现场开始,我等你消息。”
石月河走近围着沙怡然的同学外圈,乘着沙怡然眼光转移过来的机会,挥挥手给她打了个招呼。
他的到来正好给了沙怡然脱身借口,同学们还是很友好地散去。
“沙老师,岳涧说你有事找我。”
“对,我是有事找你,你先让我缓口气,同学们实在太热情。等一下,你陪我在校园走走,我们踏月夜谈。”
“好。”
石月河也有很多疑惑,要从沙怡然这里得到答案,作为专业诗人,她对于当前诗坛和文坛的了解肯定很深入。
把沙怡然的要求告诉岳涧,他只能无奈放手,表示会对同学们做解释。
沙怡然穿上咖啡色长风衣,和石月河一起,离开了小礼堂。
对于燕山大学校园,沙怡然是熟悉的,石月河不用做向导,而是跟着她的方向。
夜晚的天空中,只有一弯残月,还能看见很多星星。
再过些年,空气污染和光污染日益严重,要在燕上看到星星,那是一件幸运之事。
两人默然中走了一段,石月河开启了这段后来被沙怡然津津乐道的谈话。
“沙老师,您听说过流沙河、书婷、公刘和北道这几个诗人吗?”
“别叫我沙老师,以诗会友,你就当我是你的诗友,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沙姐都可以。我们也别您啊您的假客气,岁月如织,山高路远,洒脱一点不好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经历磨难的沙美人棱角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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