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最近也忙,听说这次御史台来金陵可能主要是为了查盐税。
没了表现机会,王佑昌显得失落,每天都在掰着手指算日子。
算着算着便到了中秋。王家买了一批上好的膏蟹,喊王佑昌给我爹娘送去。
本来十五也是我们约定好要装恩爱的日子,于是我两便手牵手出了门。
然而中秋夜我爹竟然不在家。我娘让后厨煮了膏蟹招呼我们喝酒吃蟹。
我酒量浅,喝了两杯就困了,回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睡觉。
睡醒的时候天还蒙蒙亮,我手中摸到了软软硬硬的奇怪物体,吓得我疯狂尖叫。
那个奇怪物体坐起起来,见我也是尖叫:“吴婉言,我怎么都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人竟然玩阴的,趁我酒醉霸占我身体!”
我一巴掌打偏他的脑袋:“谁对你有兴趣!”
他冷静下来,直挺挺往床上一趟:“你这床还真挺舒服的。要说还是当官好,很多上等布料我们再有钱也买不到。”
“我这只是普通的鹅绒被。别说得好像我爹为官不清一样。”
话音刚落,乌泱泱一群人破门而入,直接造成我和王佑昌当场社死。
这些还都不是普通人,全都是衙门里当差的。
为首地喊道:“抓起来!”
我脑子蒙蒙的,看向王佑昌:“不会是你家人见你一夜未归,以为你被我怎么样了,所以报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