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缘啊,孽缘吧。
阮芷姌倍感无力,“早知道他也在这,我就不跟顾清彦过来了。”
宋音不以为然,“哪能啊,你换过来想,要不是跟顾清彦过来,顾清辞哪能格外的注意你?你别看上回他说得那么绝,我跟你说,男人就这样,口是心非懂吧。”
阮芷姌还真不懂,在医院那时顾清辞实在太冷了,说出的话跟结了冰渣子一样,都给她冻得退避三舍。
不过有一说一,今天顾清辞对她那态度,她隐隐约约觉得又还有戏。
就是后面跟男人打架被撞见那一段,怕是要在他那里掉大分。
可愁死她了。
宋音说:“别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伺机而动。”
“说难听点,你怎么就知道顾清辞既然知道你是谁,还愿意跟你睡,就不是因为想气死顾清彦?”
阮芷姌当然想过这点,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后面的事情反而容易多了。
可偏偏顾清辞他太冷静自持了,还不怎么搭理她,她压根猜不准他的心思。
这次酒庄聚会为时一天一夜,晚餐在楼上的宴会厅弄的法式自助。
客人们难免借着品酒荐酒的空档,相互为自家企业私下换取一些资源。
顾清辞和顾清彦皆出身顾氏,围着他们攀谈的人自然也多。
阮芷姌被迫充当工具人,站在顾清彦身旁,看着他跟其他豪门子弟推杯换盏,暗中跟人女伴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