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哥，你会滑雪吧？”楚玥微侧着身子，面向顾清辞，“听顾伯伯说，你滑雪可是专业级别的，比赛还拿过奖呢，是真的吗？”

顾清辞视线落在窗外，淡淡“嗯”了一声，聊天的兴致不大。

楚玥不介意，稍微往他那儿坐近了些，笑着说：“那到时候，哥哥教我滑雪好不好？我可能有点笨，但如果是你教我的话，我会很用心学的。”

她跟顾清辞说话的语气，总是这般天真无邪，加上年纪小，也不会让人觉得刻意。

同是女人，阮芷姌觉得她也是会的。

尤其是先说自己笨，再借机捧高男人，即显得纯情可爱，又强调了男人在自己这里定位的重要性。

让男人不好拒绝，也不舍得拒绝。

楚玥还在眼巴巴的望着顾清辞，后者向来都是那副寡淡的模样，略微移动目光，垂眸看向她，“坐好。眼下重要的并不是滑雪，不是么？”

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阮芷姌瞄向后视镜，看到楚玥的眼神暗了暗，然后就坐回了另一侧，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再出声。

到了机场，三人一起去了VIP候机厅。

趁着楚玥去洗手间，阮芷姌坐到了顾清辞身侧，隔了个位置，眼睛也不看他，“顾医生，可以给我个解释吗？”

顾清辞把登机牌跟证件收好，眼也没抬，淡道：“这次手术任务的患者，是楚玥的爷爷。”

难怪。这样说来，楚玥跟着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