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钰忙里忙外,一时之间也未察觉到秦挽的现状,只是到了夜里,发现秦挽并未到他的寝殿里歇息,方才有些纳闷。
往日因着母妃在,因而须得做些假象,假装他两住在一起,他借机也吃了不少豆腐。
如今母妃刚离开王府,秦挽便不与他同睡了?
祁封钰不干了,当即去秦挽的院里找秦挽,而原本应该还会对他有些开怀俏皮的秦挽今日显得尤为冷漠寡淡。
“挽儿,你今日怎的回了院子,你若不在我的寝殿,若是母妃知晓了……”祁封钰还是厚着脸皮对秦挽道。
月色朦胧,秋意凉凉。
秦挽好似这月一般冷清如玉,却倍感距离之远,祁封钰感到秦挽今日的不同,也收了嬉笑顽皮之色。
就听秦挽恭敬地道:“你我本不是真正的夫妻,说白了不过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俪妃娘娘在此做做样子我便依着做了,如今俪妃娘娘,何必做戏?”
“你今日怎了。”祁封钰眸光微深,恢复一副俊美无双却又冷酷的面容。
“这方才真正的我,往日与你做戏的可不是秦挽,是裕王妃。”秦挽淡淡地瞥了一眼祁封钰,又望了望窗外,继续道,“夜深了,王爷如此之忙,该早些回去歇息了。”
祁封钰眼底愈来愈浓,仿佛一团漆墨晕染地越来越浓。
做戏?所有都是做戏?不是真正的夫妻?秦挽啊秦挽,你以为进了他裕王府,还能往哪里逃,不管是生是死,都是他祁封钰的女人。
“是啊,夜深了,本王也累了。”祁封钰解了腰带,脱了外衫。
秦挽见状,毫不留情,冷若冰霜,“王爷这是干何。”
秦挽话刚落毕,就感觉到自己被祁封钰给紧紧地抱住了,顺带压到了床榻之上。
“自然是与本王的裕王妃做戏。”祁封钰淡声道。
秦挽瞪大眼睛,奋力推攘,丝毫不留力气,她抬起腿踢他,用指尖划他,却只听得他闷声不动,秦挽抬眼望去,在她之上的祁封钰脸色阴沉得吓人。
“你若是想要,找其他女子便是!什么太子府雪鸳!接过来不就行了!”秦挽低声吼他。
祁封钰听秦挽这气话,琢磨琢磨才觉出味儿来了,雪鸳是谁,他记性好,那是以前太子送给他以此来监视他举动的奸细,再想今日秦挽去了牢房,想必是祁封城对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