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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身体也不太好,上高中后庆虞提出住宿,庆之远和赵挽霖都很开心,好像摆脱了什么魔鬼。家里的狗也很开心。
第二次是在高考前,全年级组织去美术馆看展,美术馆有个守护神,管理人员说可以许愿。大家都许愿高考顺利,但庆虞不是,年郁也不是。
那天偷偷折回美术馆看卡片的不止姬以筝,还有她。
她看到年郁和庆虞的卡片挂在一起,年郁写的是:得到,死去也没关系。
庆虞写的是:就让我们一同在烂泥中打滚,当光明普照,未来一定是永恒的金碧辉煌。
那段时间庆虞很少自言自语了。
她好像变了,变好了。痊愈了。
高考结束后去拍戏,上大一那一年的四月份还跟年郁一起去符黎参加舞蹈大赛,她们像情人一样拍照,晚上打电话,一个在b大学古代文学,一个在洮大学设计。
不过那件事后,两人都辍学了。
她走到楼下,看到赵挽霖面色阴沉的坐在客厅,一杯咖啡跟毒药一样氤氲着热气。这间屋子充斥着毒气。
庆沅慢慢走下去,坐下来。
赵挽霖很久才开口,说:“庆氏大楼下面全是家长要求退费的。”
她声音很低沉,好像是在发表遗言。庆沅忽然觉得此时该笑,但是又笑不出来,庆虞还没想起来她的父母做过什么事呢,这对父母还觉得自己可怜。
赵挽霖把一份资料扔在桌上,力道重的像是要打碎整张桌子。她抬头看庆沅,只觉得她的脸可憎起来。
“你不是去加拿大了吗,为什么有人在维也纳的精神科项目研究所见到你?”
她很困难的喊出一声:“沅沅,你应该知道,庆家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自媒体公司,现在网上那些舆论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懒得解释那也许是出自庆虞之手,微微点头,说:“我只是觉得自媒体有前景。”
赵挽霖抿唇,把文件袋拆开,几份文件扔到她脸上,说:“你发誓庆氏的丑闻不是你爆出去的,发誓性-侵案那张照片和政治不正确都不是你发出来的!沅沅,这些年我对你像亲生女儿一样!我甚至都没这么爱护过庆庆。”
庆沅终于忍不住笑,“您也知道。”
她也知道没对庆庆好过。
她一副默认的表情,赵挽霖觉得不可思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爸刚住院,他出车祸的事也不知道是天灾还是人祸,公司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