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很享受。
这是我们离开傅家之后,他第一次让我喊他。
“央央。”昏暗的包厢里,他喝了足够多的酒,疯狂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咬唇不语,全用眼泪回应。
次日。
我的不雅照贴满了学校横栏,那上面的我,魅惑、浪荡,并且不知廉耻。
教务主任找到我要给我办理退学。
我央求他,“任何结果我都接受,别叫我妈。”
他贪婪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连,“真的什么都接受?”
我咬牙,点头的动作还没做完,就见外面冲进来一阵风,是傅沉。
他一拳头挥过去,傅家牺牲了一个亿。
“我会给学校捐一座图书馆和一个体育馆。”傅叔叔穿着黑色风衣,情绪复杂地看向我,“央央,委屈你了。”
我乖巧的摇头,和傅沉站在一起目送他坐车离开。
这件事之后,学校有关我和傅沉的传言更加甚嚣尘上。
他们都说,我们已经见过家长,而且毕业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