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

秦嘉笑起来，又说，“难道不是青春期视频看多了？”

周清淮不置可否，“确实缺不了这样的理论教材。”

秦嘉脸贴着他的腹部轻笑，使得他那一片皮肤也跟着轻颤起来。

“你呢？也是身经百战？”

秦嘉抬眼，“这算是调查过往情史？”

“过往对我来说不重要，你可以选择不说。”

“我不说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好像情史很丰富？”

“不会。”

“嗯？”

周清淮垂首，在她耳边低声说，“那一次，你虽然很主动，也很努力，但其实很生涩。”

秦嘉微微垂首，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周清淮倒不以为意，揶揄，“是你前男友调教的不好？”

秦嘉已经能从容应对，说道，“他硬件设施不如你，体验感太差。”

周清淮碰一下她的脸，说，“先吃点东西。”

一点面包，一份水果，还有一份蔬菜沙拉。这个时候，已经很考虑她的卡路里了。

宋舒予用面包沾着草莓酱，吃了不少，可见是真的很喜欢那份草莓酱。

她问，“一会儿能找酒店问一下吗？是什么牌子的，或者独家秘制？”

“我来处理。”

宋舒予笑着给他喂过去一块。

周清淮别开脸，说，“和你说个事情。”

“什么？”

“我不爱吃甜的。”

“早说啊。这种事情最好不勉强，就像我很不喜欢咖啡里加糖，失了它的原味，我喝着就很难受。”

秦嘉显得十分随和且包容。

因为话题在吃上，周清淮很随意的就问到了一个问题“上次为什么会吐？”

这问题让秦嘉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慌乱一瞬，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修长冷白的手上。腕骨嶙峋，看起来格外精致。

她没什么意味的笑一下，说，“一些不好的回忆，看到那道菜，有点应激反应。那天，没让你也直接没胃口吧？”

“没有。所以和我说生理期，是在骗我？”他下意识想知道那回忆是什么，但他想也不必过度探究她的隐私。

秦嘉歪头笑，“不会减分吧？”

“那倒不会。”

“下次可以不要点小排，大骨之类的菜吗？”秦嘉突然问。

“对这类菜有应激反应？”

秦嘉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周清淮说，“可以。”

秦嘉以为周清淮还有问题等着她，她甚至已经有些紧张该怎么将周清淮糊弄过去。可显然，周清淮已经自觉地将话题止住，这实在是有些出乎秦嘉意料之外。

秦嘉起身，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好温柔。”

“是吗？”周清淮似笑非笑，显然知道秦嘉所指的温柔是哪方面。他这举动让秦嘉觉得感动，倒也挺好。

他低声说，“我是素食主义者，那道菜只是做的像肉。”

秦嘉微微讶然，“啊？不是吧？”

周清淮直接将人抱起来，将餐盘拂到一边，让她坐在餐桌上。

秦嘉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后仰，双腿直接将他紧实腰腹缠住，看着周清淮，“哥哥还要做什么的话，可就是付费项目了。”

周清淮身体压近，温热呼吸萦绕在她脸颊，眼底深邃，声音低哑，“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