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故事到这里，可能一切还不算糟糕至极。

可是，这里也不过仅仅是个开始。

柳若虞眼中落下两行清泪，她握紧手指，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这样对我，我可以忍受，可他不该动我的父皇。”

她本以为这辈子会在公主府孤独终老，可江离像是食髓知味，在探花郎离开后每夜都来找她。

她打骂、啃咬、诅咒，可换来的是他愈发强势。

他不顾她的哭喊将她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她拍打着他的肩膀，“江离，你不是把我当妹妹吗，为什么对妹妹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滚，滚啊。”

江离却恍若未闻，他熟稔的吻在她的唇上，让她再也说不出这些刺骨的话。

在又一次结束时，他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柳若虞哭着问，“江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你自己不愿意娶我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江离却转身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这是你们欠我的。”

他的眼中带着厌恶和仇恨，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江离。

他不再风清月白，不再温润如玉。

他恶狠狠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

无忧无虑了十几年的柳若虞从未想过，自己亲手挑出来唇红齿白的小哥哥，有一天会变作一把利刃狠狠扎向她的胸口。

很多很多次，她午夜梦回五岁那年，都想要改变这个致命的选择。

可每当她醒过来，眼前依旧只剩她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再后来，朝局突变，在江离摧枯拉朽的布局下，黎皇很快被逼入绝境。

他这才知道自己器重了一个什么人，可悔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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