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祁早想好了说辞,“一批应季果子,放不得几个时日,至于他为何针对……”姜玄祁苦笑,“许是…因为你我曾经的关系,让他心中不痛快吧。”
“他并非是公私不分之人。”林思棠语气冷然,“我初来乍到,能自保已是幸事,恐帮不了你。”
姜玄祁有些着急“思棠,我知此要求有些为难你,可我真的着急,只有你能帮我了。”
“那是印鉴拓本,那么隐秘重要的东西,岂是我能接触到的。”
印鉴是一个人的身份象形,就如君王印玺,北辰砚的印鉴,甚至可命令三军,别说她没有,就算有,也不会交予皇城的任何一个人。
“你不是说他待你还不错吗?”姜玄祁一时着急,反应过来面色有些赧然。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这一次,若非着急,我就是伤了自己,也不愿意让你置身危险中。”
姜玄祁说的深情脉脉,温润眸子中又带着淡淡无奈。
林思棠心中却毫无波澜,“北辰砚看我防贼一般,实在是爱莫能助,况且就算你拿到了拓本,想背着北辰砚从青州光明正大离开,亦是不易。”
“倒不如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或可不动兵戈谈拢。”
偷窃非君子所为,当然,林思棠只是心中想想,并不曾说出来。
姜玄祁的形象,在她心中一再崩塌,如今好感全无,只能算是一个相熟之人了。
见林思棠一再推脱,姜玄祁面上有了丝丝不虞,“思棠,你若一直如此怯弱,我们的大事要何时才能完成?”
“你我之间有什么大事。”林思棠狠狠皱眉,怯弱?不怯弱,难不成找死吗,北辰砚不剥了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