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今如何,可和好了?”
林思棠闻言顿了顿,旋即笑开,“夫妻哪有不磨嘴的,只是夫君脾气有些大,好几日才消了气,如今都好了。”
“那就好。”王氏松口气,“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和和睦睦,前几日我同母妃都训斥了他,那事确实是他荒唐,你别往心里去,府里有母妃和我在,万不会让他无法无天,如此欺负你。”
林思棠怔了怔,有些不懂王氏口中的荒唐是什么,但秉持着北辰砚的交代,不问不言,只点头称好。
“你娘家离的远,受了委屈都没地方说,若是不嫌弃,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寻我,我定不偏不倚,女人身子最重要,可莫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王氏的关心与亲切做不得假,让林思棠心中有了些许暖意,“大嫂放心,若是他欺负我,我定寻你给我撑腰。”
“好。”王氏笑笑,旋即沉吟片刻问,“那日二弟遇刺,你可在场?可知晓那些歹人都是什么来头?”
林思棠一顿,旋即才答,“我当时在女眷席面,并不在现场。”
王氏脸上有丝失望,又夹杂着担心点了点头。
“怎么了,大嫂有什么事吗?”林思棠问。
“没有。”王氏扯唇笑笑,“他告诉我和母妃刺客是些仇家,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或是我想多了。”
“北王府就剩他一个可以撑起门楣的儿郎了,我难免思虑重些。”
林思棠抿抿唇没有言语,王氏作为嫂子,对北王府当真是全心全意,挑不出半点不是来,那位世子能得此妻,是他的福气却也是王氏的不幸。
林思棠视线落在了王氏隆起的腹部上,“大嫂还有多久临盆,可让大夫看了是男是女?”
提及孩子,王氏忧愁散去,换上了笑容,“还有两个月临盆,至于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是辰墨的血脉,都是好的。”
她一下一下抚着肚子,脸上充斥着对未来的希望与寄托,浑身散发着慈爱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