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是。”凝香提着灯笼在前面引着路,林思棠慢上半步同北辰砚一起。
“看来是没死成。”林思棠语气淡淡,仿佛还夹杂着一丝失望。
北辰砚,“她比你还惜命,不过是迫使母妃的一种手段罢了。”
“母妃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这回看不出来,眼睛被那恶毒女人捂住了不成,也太…”林思棠朝前面提着灯笼的凝香看一眼,改了改措辞,“太眼不明心不亮了。”
北辰砚睨她一眼,“你倒是委婉。”
前面的凝香头又低了低,少夫人那叫委婉吗,那话同眼盲心瞎这个词有何区别。
“本来就是事实,若非日日在府中。我……都想请个大师给母妃看看了,是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附了身,以往那般通透明理的人,怎么如此偏听偏信起来。”
这意思,是说王妃被鬼附身,行事偏颇。凝香心里默默翻译着。
北辰砚唇瓣扯了扯,满脸嘲讽的瞥她一眼,“林思棠,你脸皮是愈发厚了,还没有自知之明。”
“……”林思棠顿住脚步,不高兴的看着他,一副你看你看,我就知你定会偏向你的母妃的神情。
北辰砚拧了拧眉,弯腰俯视着她,黑眸中有些无奈,“林思棠,你对自己都做过什么,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蜿蜒曲折的小路上,树影婆娑,月光的光辉温柔倾洒在二人身后,仿佛给二人镀了一层光芒。
好,自知之明是吧。林思棠突然扯唇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语气温柔,“夫君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知晓自己都做过什么的,更有自知之明,你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