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长公主眉梢微挑:“如果太后只是要说这些,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这句话,她作势要起身离开。
“站住。”太后冷喝,“砚书受伤,你可去看过了?”
平遥长公主漫不经心地点头:“倒是去看过一次。”
太后冷道:“自己的夫君被人如此折辱,你就不想着为他讨一个公道?”
夫君?公道?
平遥睨着太后那张故作威严的脸,淡淡一笑:“秦砚书受伤是他自找的,跟本宫有什么关系?本宫府里那么多美貌听话的面首,一天宠一个都宠不过来,哪有时间去关心一个愚蠢还没担当的烂人?”
这番话说得委实不留情面,几乎是当着太后的面,把她的母族放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太后脸色铁青,神色一瞬间暴怒难看:“姬明溪!”
“何况秦砚书去摄政王府是什么,太后心里清楚,本宫心里也明白。”平遥长公主不屑冷笑,“如此没脸没皮的东西,本宫可不承认他是我的夫君。”
说完这句话,她站起身:“太后打消了那些念头吧。本宫今年二十三岁,至今尚未成亲,你该知道本宫天生是个离经叛道之人,不会受制于任何人,你也不用拿身份压我,若真惹得本宫不高兴,本宫让秦国舅一家子暴毙!”
丢下这句话大逆不道的威胁,平遥长公主转身走了出去,当然是应了那句屁股还没坐热就走,来也匆匆,走也匆匆。
太后气得浑身颤抖,满殿宫人骇然跪伏在地,被长公主大逆不道的话一番话几乎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