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自然是又引得其他人一阵附和。
“太阳底下无新事,哪有那么多正人君子。”方明欢挑刘起新喜欢听的话来说。
刘起新被方明欢的说法逗笑了,认同般地点点头:“也是。”
他曾经好几次在酒会上碰到过薄雁廷,虽然碍于家世,彼此也会客气地打招呼,但是薄雁廷这种实干家显然是瞧不起他这种靠家里混吃等死游手好闲的太子党。
虽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和薄雁廷结梁子。但是如果能用女人锉一锉对方锐气,他实在是喜闻乐见。
“我怎么听说薄雁廷和赵婉欣要订婚?”刘起新摆出一副八卦的样子,“哎呦,那你不挺可怜。”
方明欢笑道:“像您说的,娶回家的自然要清清白白家世好的。我这样的,玩厌了直接打发了就好。”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刘起新嘲弄道。
方明欢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道:“刘公子,我叫方明欢,您的地界我也翻不出什么花。麻烦您今天先让我把我朋友带走,我贱命一条,只要您和薄少说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刘起新往身后的沙发上看了看,立刻有人让出一个位置。
他重新窝回沙发上,思忖了一会儿,道:“也行。看在薄雁廷的份上,也看在你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
方明欢闭了闭眼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
刘起新眼睛盯着她,抬下巴指了指包厢的里侧方向,那是包厢里自带的卫生间。
方明欢快速地朝那边跑过去,用力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丝毫回应。
她猛地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