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其他人举止亲密。”薄雁廷脑海中闪过方明欢被人搂在怀里的画面,略一停顿,旋即又说:“但我克制住了,没有发火。”
“那祝贺你,薄先生,控制过剩的占有欲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拉穆森道。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楼层。
薄雁廷走出电梯,铺着西班牙手工地毯的过道十分安静,他来到总统套房前,“嘀”地一声将房门打开。
拉穆森问:“是她约你出去的吗?”
套房内一片漆黑,薄雁廷没有开灯,他借着窗外的月光穿过会客厅,径直推开卧室的门。
“不是。”薄雁廷坦诚道:“我看到她的定位进了娱乐场所,所以赶过去了。你知道的,那种场所很不安全。”
房间内开了几盏光线柔和的射灯。
宽大的双人床上,方明欢已经睡着,她侧躺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边,她呼吸匀称,睡得很安稳。
电话那边的拉穆森医生很久没有说话,久到薄雁廷以为他把电话挂了。
“薄雁廷先生。”拉穆森重新开口,声音严肃了几分,“我之前说过,如果要一段关系健康而持久,要给予对方足够的空间和尊重。”
“是的,做康复训练的这几个月,我一次也没有联系她。”薄雁廷走到床边,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回电话,一边静静地看着方明欢。
“那也不能在对方的身上安定位。”拉穆森道,“你是安在手机上吗?你必须把定位拆了。”
睡梦中的方明欢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
“我会的。”薄雁廷说着,伸手将方明欢的眉头轻轻抚平。
“她现在在我身边,定位已经不需要了。”
薄雁廷说,我已经问过心理医生了,他说你要是强迫我的话,我可以吻你。也可以和你睡。
对方的身体明显僵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