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谦玉就看着她像兔子一样慌不择路的逃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脚步不徐不疾,就像一个猎手看着笼中的猎物一样。
房间正门从里面反锁了,章谦玉推了一下没推开。
“你觉得自己能躲得掉吗?”
“别耍小心机了,你如今就是我的笼中雀,只要我不放手,你是逃不出我掌心的。”
阮桃一路逃到内室,将内室的房门也插上,最后打开衣柜,将自己缩在里面。
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她的心时而急促乱跳,时而沉入谷底,从嫁给章时昀后,她还没有遇到这么无助的事情。
恐惧之下,她很想哭,很想章时昀。
心里把章谦玉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
畜生,真是个畜生!
她又不是大女主,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
砰的一声巨响,正门从外面被粗暴破开,紧接着内室的房门也被大力破开。
脚步声慢慢逼近,阮桃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狭窄的门缝里,一双云锦织就的靴子一步步朝这个方向而来,越来越近,直到视线里被月白色的衣袍所占据。
阮桃绝望的闭了闭眼。
“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拎出来。”
阮桃不动,人彻底麻木了。
一只手伸过来,章谦玉刚要打开柜门,就听到门外传来余方焦急的声音。
“主子,郡主来了庐州,眼下就在前院,说让您立刻去见她。”
章谦玉伸出的手臂僵住,表情当即一变,眼神中的隐秘的凶残快感瞬间被嫌弃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