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

“是啊，我见医馆对面的茶馆有几个人一整天都坐在那里，就知道是你的人。”

程少凛握握她的手：“我不放心你，只能这也了。”

“嗯，你别担心。”她反握住他的手，“我会好好的，不给你添麻烦。”

“你永远都不是麻烦。”

他的话刚落音，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有人来报说锦衣卫大牢的典狱给季雨绮的饭菜里下了毒。

程少凛瞳孔猛然收缩，“季雨绮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那饭菜被拦了下来，季雨绮一切都好，那个下毒的典狱已经被我们抓了起来，等待大人处理。”

“杀了典狱，看好季雨绮。”黑暗中，程少凛眸色染上了一层猩红，说出的话也充满了杀气。

“是！”

马车继续出发，虽然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了，也见多了惨案，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程少凛说要杀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还弥漫在马车里，令她十分陌生又紧张，握着他手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地抓的更紧。

程少凛收回心神，看着她的脸，眼底的杀气逐渐消失。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他关切的问。

“倒是没有，只是觉得你刚才那副样子很是陌生，我从未见过你那个样子。”

“朝堂变幻莫测，我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有些事情只能下狠手，心软不得。”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