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湖已经命人揭开了黑衣人脸上的黑面巾，都是些生面孔。

“可惜没留下活口，不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程少凛从房顶一跃而下，手中的剑还滴着血，“不用问，我知道是谁派来的。”

“谁？”

程少凛没有言语，而是抬头看向了皇宫的方向，齐湖不明所以，皇宫？难道是皇上？但又觉得不可能。

“将这里收拾了吧。”程少凛看着一地的尸体，“今晚务必加强防护，不可松懈，大牢里也要找可靠的人看着，一定不能让季雨绮出任何意外。”

“大人不说属下也明白，大牢绝对不会有差错，只是敢问大人，今晚的行刺是谁派来的？”

“正是那个咱们要查的人。”

“您说是……”

齐湖的话还没说完，被程少凛一记冷眼扫了过去，连忙止住了话头，但心下已然明白了。

离开锦衣卫大牢，程少凛往家而去，还不到门口，允风就迎了出来，“叔，玲珑已经招了。”

玲珑被关进柴房后，没有取暖的炭火，没有蜡烛照亮，一个人呆在黑漆漆的屋内，很快就受不住了，将她的来历和如何与高家进行联系的，全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