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这样动怒,免得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蒋母看着丈夫担忧说道:
“这让我如何能不动怒,”话虽然这样说,但蒋父还是坐了下来,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怒火,“庄王那个畜牲,他怎么就敢啊!”
“咱们纯筝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被他那样的畜生给惦记上,”话说着,蒋父怒气就又往上噌,“还有纯惜,我们蒋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让他给毁了,他庄王也就是仗着皇子的身份,这才敢如何欺辱我蒋家的女孩。”
“谁说不是呢?”蒋母也是一脸怒气道,“他庄王不就是仗着皇子的身份,才敢如此欺辱我们蒋家吗?这但凡他不是皇子,那他也不敢这样欺辱我们蒋家。”
随之,蒋母就把蒋纯惜的想法说给了丈夫听:“虽然我觉得纯惜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可还是那句话,庄王毕竟是皇子,弄死他的风险太大了,这计划但凡有个纰漏的话,那对我们蒋家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啊!”
“庄王那样的畜牲就跟是一条毒蛇似的,被他那样一条毒蛇盯着,就怕哪天真让他狠咬了一口,”蒋父黑着脸说道,“所以纯惜的想法是对的,就庄王那样的毒蛇唯有除掉他,我们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可他到底是皇子,想要除掉他还真不好办,毕竟直接下毒肯定是不行的,下慢性毒药那更是不可行,”蒋父表情愁了起来,“这件事还真是难办啊!”
“不过虽然难,可我就不相信了,还真没有机会除掉庄王,”蒋父看着蒋母说道,“你明天派个可靠的人给纯惜传话,让她千万别千举万动,也多主意着一些庄王的一举一动,最好能取得庄王的信任。”
“只要纯惜能取得庄王的信任,那对于要取庄王的命,就不怕会没机会。”
“再过半个月就是纯惜姨娘的忌日了,”蒋母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派人去庄王府的话,就怕庄王会怀疑什么,倒不如等纯惜姨娘的忌日到了,我再让人去庄王府传话,让纯惜回来一趟。”
“嗯!这样也好,”蒋父抚了抚胡子说道,“还有,纯筝那边也要知会她一声,免得女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庄王那个狗东西给糊弄住了。”
蒋父说的女婿自然是武安侯世子,对于这个女婿,蒋父可是非常满意的:“庄王费尽心思娶了我们蒋家的女儿,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纯筝而已,恐怕最看重的还是蒋家和武安侯府在朝堂上的势力。”
蒋纯惜能想到的,蒋父这种官场上的老油条自然也想得到:“女婿那孩子性子纯善,这要是不让他知道庄王那龌龊的心思,肯定会被庄王轻易给糊弄住的。”
连他这样的老狐狸都被庄王给糊弄住了,毕竟在刚刚之前,他可是对庄王这个女婿满意得不行,所以女婿那样纯善性子的人,庄王想要糊弄住他那还不简单。
要知道,只要糊弄住女婿,那就能拉拢到武安侯,有女婿当说客,武安侯恐怕还真要被庄王所用。
不过他看来也要跟武安侯单独见个面才行,有庄王那样的毒蛇盯着,这不提醒一下亲家,就怕亲家哪天就在庄王手里吃了的大亏。
“唉!这还需要你说吗?”蒋母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派人去了武安侯,让纯筝明日回来一趟,不过你说这件事武安侯夫妻俩会不会对纯筝不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