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伫立在灯下,看着眼前晕过去的男人,眼神阴鸷,脸上像凝着一层冰。
“你们觉得他说的可信吗?”
答案出人意料。
犯人是马列主义的。
祁元道:“不好说,这些家伙无孔不入的,之前督军不也抓了好几个?”
魏良辰眼神明灭晦暗,暗光涌动,“那种人是硬茬,不会这样轻易就招了,这两个,不像。”
他们这些拿枪的,见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就会有种猎犬般的嗅觉。
同类都有一种相似的味道。
“少帅,我也觉得,不对劲,这两人招出列车上的内鬼,也都全部都招认了,跟他们说一点不差,一切都太吻合,反而像安排好的。”
祁元点头,“凭我敏锐的直觉,同意沈副官的话。”
魏良辰白了他们一眼,“这次我不要直觉,我要证据。”
祁元扔了烟,“嘿,我又不是神仙。这不是让你找钟探长了吗?抓到那人,或许有新的线索。”
在海城的钟探长是魏良辰好友,已经答应去找人,但刺客也不知什么来头,现在还没消息。
魏良辰又看了犯人一眼,“至于这两个,等他们醒来,再继续审!”
那目光,看得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
得罪谁,千万别得罪魏少帅的女人。
锦夜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堵肉墙,结实的肌肉上有一滩濡湿,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