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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张张人脸。
它们张大嘴巴疯狂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没想到吧，老子也是灵魂系的！让你骗我！让你杀我哥！今天就是报仇的时候了！”
无数尖利失真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引起灵魂能量的震荡，听着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几百张脸密密麻麻挤在不算粗壮的手臂上，姜妍看到威廉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向着他胸口挖去，人脸上的每一张嘴都咬住了他一块肉撕扯咀嚼。
威廉想用另一只手去阻止，即将碰到人脸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只见原本没有人脸的肩膀上也开始长出小疙瘩，人脸似乎是会传染的。
“来啊来啊，打我啊哈哈哈！！！”
浅蓝的光在肩膀附近亮起，人脸蔓延的速度被止住了，威廉手上覆盖了一层蓝光就要去扯自己的手臂。
空气中响起一声轻鸣，一层薄薄的水膜从姜妍后方绕过来径直切上威廉胸膛，沿着肋骨挖下大块带着水晶的血肉。
“挖了水晶！”
姜妍当即明白了西雅的意思，招呼科洛一起。
手臂和水膜互相配合，没一会儿在威廉胸口留下数个大洞，姜妍握着匕首无处下手。
“你们！”
威廉撕了自己的胳膊，浅蓝光芒包裹住全身，表情狰狞。
水膜当机立断卷起带着结晶的血肉撤离。
姜妍捡起手臂还没跑几步被水流缠着腰拉了过去。
“没追上来啊，流光你捡的这什么鬼东西？”
西雅观察了一下情况有些可惜，林烨已经醒了，要是威廉追过来说不定能偷袭一下。
她刚才在姜妍身后，没看到那条长满了脸的手臂。
“不是鬼东西，是科洛。”
“应该是科尔吧。”
姜妍和林烨同时开口。
“哦，长得还挺……别致。”
西雅看了一眼默默扭过头，
“他这是怎么回事？”
“灵魂系的能力吧，之前和我救你的时候已经死掉一次了。”
林烨身为灵魂系的超能者对这方面很敏感，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
“灵魂系的？威廉不抓他？他这个样子还能活吗？”
“……活不了了，他看着原本和威廉是一伙的。”
“哦，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遗愿，你要不问问？我也好还他一次人情。”
西雅和林烨讨论了起来，姜妍默默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