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让苏琳顿住了，注意力也从他的下半身转移到他的脸上。

“什么？”

她没听错吧。

“那天不是我第一次见你。”卫淮彦肯定地说出这话。

苏琳眼睛微阔。

“你早就见过我？我怎么没印象？是我以前去洗车的时候，你见过？”苏琳讶异地问。

“不是。”卫淮彦回答。

苏琳眼中慌乱了。

“那什么时候？”

“很早了，那时候你还很小。”卫淮彦轻描淡写地说来。

苏琳瞠目结舌。

“你该不会是什么变态吧。”

卫淮彦侧过脸笑了，苏琳无语了。

“不是，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苏琳语气有点急。

卫淮彦却一脸从容，苏琳没好气地咬了他下巴。

“你别笑了，快点说，怎么回事！”

卫淮彦看着这爱撒野的女人，眼中透着几分无奈。

“你当然不会有印象，难道你会记得你的每一位听众？”

卫淮彦这一句话瞬间让苏琳呆滞住了。

所以……所以这个男人参加过她的演奏会，看过她弹钢琴的样子。

“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