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孤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不出话来。”
苏锦的挣扎完全是徒劳,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坐榻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她全身。
东陵璟看她被呛得花枝乱颤,心里头莫名痛快了些,箍着她的脖子一带。
苏锦瞪大了眼,顾不上伤势去推他,“殿下,不要---”
“再乱动,孤把你的牙拔下来,你可以试试。”
不下狠手,她以为他在跟她玩闹吗?
苏锦从来都知道,这个狗太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胀痛的触感传来,她被捏着脸颊,收了牙齿,生怕有钳子真戳她嘴里。
绿芜候在帐外,紧张的走来走去,娘娘出言无状,太子殿下会怎么惩罚娘娘,娘娘要是失宠了,以后可怎么办?
想的越多越是焦急,她看了眼守在帐外的将士,没敢靠上前去听。
“畜牲的滋味如何?”
明明干着畜牲事,声音却听不出半分畜牲味。
苏锦快要被气死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之前的戏算是白演了,一句话回到了原地,真是造孽的很。
她的身子瘫在了铺着鹿皮的坐榻上,红着眼眶,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
东陵璟压根没听她解释的意思,就是故意折磨她,裹着她的唇,让她漏不出半个字来。
苏锦觉得东陵璟想让她死。
阴鸷狡猾,喜怒无常,这才是他的本性,偶尔的体贴也不过是男人在床上的哄慰。
东陵璟第一回驯狼的时候,感到十分兴奋,看着她恐惧到瞳孔放大,还要张开獠牙咬他,明明无能为力,却还要拼命挣扎,越是有野性的东西越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