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清宴和谢寒舟赶来,才把两人分开。
曲意绵小跑着推开包间,气还没喘匀,就焦急开口,“你没事吧?”
坐在沙发上,正要涂药的裴洛川蹭地站起来,不顾嘴角伤口的疼痛,急不可耐地问,“你先去看的他还是直接来看的我?”
既然架都打了,再说出真相也没有意义了,谢寒舟便把说出真相的权利重新换回到了曲意绵手中。
现在裴洛川还被蒙在鼓里呢。
虞婳望了一眼裴洛川脸上的惨状,看来两人打得挺狠。
她往陆清宴身上瞥。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明显,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在质疑他能否制住两位暴怒中的成年男性。
于是他伸手暗示性地磨了磨她的耳垂,“我有没有力气你不知道吗?”
不可避免的,虞婳想到了昨晚不可言说的经过。
到最后都意识恍惚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酸软得不像话,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足以证明之前种种,陆清宴还是克制了。
虞婳轻啧了一声,“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误伤。”
陆清宴的唇角噙着几分笑意,“脱了让你检查?”
几人都自觉离开,给曲意绵和裴洛川留出独处的空间。
裴洛川那张风流倜傥的少爷脸堪称狼狈,唇角有血,眼下也有一片青紫,每次出门都用发胶打理好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提到贺汀时眼底还有戾气未曾褪去。
如同一只野狼一般散发着狠厉气息。
曲意绵心疼地捧着他的脸,“你先擦药吧。”
她不似作伪的关心让裴洛川很是受用,他忽然觉得,让那外国佬多打两下也是值得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曲意绵无奈又生气,“先来看你,行了吧?”